凤子君起初还觉得有些羞愧,因为他怀疑了一个为了孩子积德的母亲,现在他正在破口大骂,从儿子孙子到祖宗,只要是家谱中有的现在估计都被凤子君搬出来了。
何夫人没有回避,一字一字地听着,等到凤子君骂累了,她才轻轻说道:“你随便骂,你要是能逃出去,下一次我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你,只是这次……”她摸了摸肚子,又道:“这次我若一旦错信了你,那代价太大,我赌不起……”
凤子君暴怒道:“你觉得我会对你动手?”
何夫人道:“我该如何信你,哪怕你有九成的机会放了我……”
凤子君不住冷笑。
何夫人又轻轻搬动那个机关,只见何夫人身边降下来一个捆得结结实实的篮子,何夫人走到那个篮子上,又搬动了那个机关,篮子带着何夫人离开了。
“哈!”小鹦鹉坐在地上看着凤子君第三次通过运真气掰这几根铁栏杆,却还是纹丝不动,其实根本不用掰也知道,有四根指头粗的实心铁栏杆,内力再深也不见得能掰得动。
小鹦鹉轻轻地问道:“凤大叔?你这根本掰不动的。”
凤子君把手从栏杆拿开,叹道:“我也知道,那不然还要怎么办,在这等死吗?你哪根匕首也削不动这些栏杆”
小鹦鹉眨了眨眼睛,道:“我这根匕首是削不动栏杆,但是能削得动墙壁啊。”
凤子君道:“那又怎么样,你还指望挖个洞爬出去?你知不知道这墙有多厚?”
小鹦鹉道:“我还真的是想挖个洞……”凤子君似乎觉得有些好笑。
小鹦鹉又道:“但也不全是挖洞。”
凤子君问道:“什么意思?”
小鹦鹉道:“我看过了,这两根栏杆的距离很近,一个人根本通不过去。”
凤子君无奈点头,这是废话。
小鹦鹉又道:“不过墙壁和最边上那根栏杆的距离更小,我们依然出不去。”
凤子君还是点头,因为这也是废话。
小鹦鹉又道:“不过我的匕首既然能削的动墙壁,我们不如用这把匕首给墙壁和这根栏杆的距离增大些?那样我们不都能出去了吗?”
凤子君惊道:“你既然都已经想到了,为什么不早说。”
小鹦鹉偷笑道:“因为我想看看凤大叔如何把这两根铁栏杆掰弯啊。”
凤子君一掌拍在小鹦鹉头上,小鹦鹉又偷偷笑了笑。
虽说麻子送的匕首能削的动墙壁,可是要把这墙壁削的能通过一个人那也真是个大工程,小鹦鹉干脆直接睡觉去了,留下凤子君一个人挖墙。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小鹦鹉睡醒的时候发现凤子君也跟在睡觉,小鹦鹉下意识急忙的检查了些什么,这才安下心来,她心想凤子君虽说疑人之心太重,但是也不失为一个好人,至少小鹦鹉还记得那天他去百鸟阁的时候一下子点了三个姑娘。
小鹦鹉没有去打扰凤子君,她也拿起了匕首去挖墙。
“嘟,嘟,嘟,嘟,嘟,当!”五更,天亮了,凤子君睡醒了,墙也挖完了。
两人挖的方向是通往祠堂的方向,虽然说到了现在,两边一定都会有人等着“迎接”他们,不过这个方向绝对比有篮子降下来的方向好,二人至少知道这是一条一路畅通的密道,而篮子那边有什么机关他们一概不知。
他们两个人向着出口走,出口那边也有两个人向他们这边走,两方人也一定会有相遇的时候,相遇的时候凤子君便怔住了,那两个人的年龄和这两个差不多,一老一少,小的那个小鹦鹉也认识,就是何怀璧,而老的这个不用多想,当然就是何坤了。
何坤看着凤子君,不由得轻蔑一笑,道:“哦?凤兄本事倒是涨了不少,那么粗的铁栏杆没说掰弯就掰弯?”
匕首给他,从容道:“那倒是该感谢何兄了,这一个月以来我在何兄的款待之下无事可做,一直在用内力循环周天,如今经络不知打通多少,功力自然大增。”
何坤摸了摸挂在腰间的精钢环,笑道:“如此便要恭喜凤兄了,既然如此,小弟还真想和凤兄讨教讨教。”何坤说着已经把自己那一把一尺三寸长的钢环拿在手里。
凤子君笑道:“那就先请何兄先出招吧!”
何坤没动手,若在平时两个凤子君也不是他的对手,何坤的功力远在江庭之上,可是今天凤子君却能徒手掰得动两根那么挫的栏杆,凤子君若不是功力大增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大的手腕,何坤自认没有这个能力。
若是何坤能看见凤子君脸颊上的汗自然会知道其中必有蹊跷,奈何密道太暗,何坤什么也看不见,再加上凤子君说话时如此从容,何坤真的有些慌了。
何怀璧忙道:“父亲,凤子君手上没有雁翎刀,您何必怕他?”
这话倒是把何坤提醒了,一个常年用惯一件兵器的人,若是他顺手的兵器不在身边,实力毕竟大大折扣,纵使凤子君功力再增,他也不必害怕。
何坤冷笑道:“如此,小弟便不客气了。”
凤子君出了一身冷汗,但仍是从容道:“何必客气,你什么时候又和我客气过?”
何坤握住钢环,正要开战时,忽听密室出口传来一个声音,道:“二位前辈既然要拆招比试,为何不出来比试,这密室里又潮湿又阴暗,影响了二位前辈的发挥多不好。”
凤子君正怕看不清让何坤占据地势,而何坤也怕凤子君出什么奇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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