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中间阻止她们的是春儿,她使劲推她娘亲的脸:“不要了啦,娘,你的口水会弄到宁宁的啦~~”
此时香宇已经站到了她们的旁边,只是挤不进去,她笑着朝豫宁问道:“回来了?”
若惜虽然抱着豫宁,可由于春儿的坚持,她的脸迟迟无法贴在豫宁的脸上,所以豫宁才有空朝香宇露出甜甜的笑容,点了点头,反佛只是出去玩了一会儿就回家了一样。
冷天同时站到了安安的跟前,这一次,他没有替他的妻子争取该有的位置,反而用眼神盯着安安和他身上的黑鹰剑。
大事不妙,就是被豫宁的废话搞糊涂的,他居然忘记先把宝剑藏好才露脸!这次又功亏一篑了,他不安地朝师伯尴尬地笑了笑,再次万分不舍地将怀里的宝剑双手奉上。
冷天接过宝剑,抚摸了剑身许久,忽然抽出剑鞘,居然用剑锋指向安安——
众人不明白冷天的异样,各人的表情都不一样:
若惜跟春儿定在那里,呆住了:天儿(哥哥)这是干啥?
香宇眉峰一皱,上前握住冷天握剑的手,疑问地睇着自己的丈夫。
涂震原本坐在八仙椅上,咻地站了起来,皱紧的剑眉是在说:不准伤我最得意的徒孙!
甜甜一惊,握住了丈夫杜向东的手。
反而是向东,他原本站着的,却坐下了,慵懒的声音是在打了个哈欠之后才响起的:“安安,你干了什么坏事?”
“爹?”豫宁挤在了剑锋和安安之间。
还是豫宁待他好,大男孩居然在嘴角扯出一个弧度。
知道大家都误会了,冷天才尴尬地清了清喉咙,说道:“我见安安这么喜欢这把剑,想告诉他这剑还没有真正开锋,只要把他的血滴在剑尖上,这剑就永远属于他了。”
二话不说,安安第一时间咬破自己的中指,血就已经滴在剑尖上了,这黑鹰剑终于属于他的了!他自冷天的双手捧过宝剑,恭敬地朝冷天下跪道:“多谢师伯!”
睇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安安,冷天满意地笑了,却吹毛求疵起来:“安安身高不错,跟向东很像,长得挺俊,可是身子骨好像弱了点。”他使劲功力拍了拍安安的肩膀,安安是运足了功才没被拍倒,可是眼睛已经紧闭一只了,那个劲还真大,师伯真不懂手下留情。
不过但凡岳父看女婿都是这样的吧?当一个父亲要把女儿的手交给另一个人的时候,那不只是长辈对晚辈的期许,更多的是男人跟男人之间的承诺。
向东瞟了他们一眼,明知道师兄冷天是在试他儿子的功力,不过他完全不在乎,反正那不肖儿子就活该有人治治他,他还乐得高兴呢。
片刻之后,冷天才收起内劲,朝安安点头赞许道:“嗯,可造之材,明日卯时过来邻水斋跟师伯一起练功吧。”
呃,安安其实很想回答是的,不过娘亲在啊,他首先瞟了甜甜一眼,没有回答。
“可是天哥哥,安安他不喜欢习武呢。”甜甜面有难色道。
冷天一闻,神情一凛,只瞟了向东一眼,就把问题扔给他的师弟了。
向东接到眼神,马上将妻子甜甜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卯时你又还没起床,你没听见师兄刚刚说你儿子身子骨弱吗?是该好好训练训练了。瞧,你宝贝儿子不是还没拒绝吗?”
甜甜看向安安,眼神中的意思是:不好意思,娘亲也帮不到你了,你就敷衍敷衍你师伯吧。
安安收到眼色,朝娘亲时一脸无奈,回过头面对冷天就变成兴高采烈了:“是,师伯。”
“喊师父。”冷天纠正。
喔,这爹爹跟安安两个人怎么这么象?好像都特别在意称呼。豫宁支头想着。
“咳咳,”涂震低沉的声音发话了:“安安一直是我的徒弟。”意思是他已经是你的师弟了。
所谓输人不输气势,哪怕那是自己的亲爹:“安安,拜师。”冷天一手运功将椅子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另一只手同时已经拿来桌子上的一杯茶放在安安的手上了。反正涂震收的徒弟都没有行拜师礼,这当然是礼仪过后的更为正宗了。
这就难为安安了,他眼睛一转,还是赶紧跪到了地上,刚刚冷天给他的茶他先一饮而尽,却面对着涂震站着的方向磕头:“徒孙拜过祖师爷。”然后径自用气功吸来两杯茶,再与冷天对饮:“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一日为父,终身为父!”
好俊的身手,涂震这会面子已足,反正是祖师爷嘛,也没差。
冷天却硬是被安安后面那句“终身为父”而虎住,没想到他能看懂自己的意思。正了正色,他才将这拜师茶一饮而尽。
下一刻,男人们都开怀地笑了起来。
倒是在场的女人们就有点云中雾中的感觉了。
向东听见那“终身为父”之说,忽然就点燃了多年来快要没有的“绝望”:“安安好儿子,你……?”
惨了,这老爸又来了,他极力不想迎视向东过于谄媚的眼神:
“既然大家都有共识,不如就赶快把他们两人的婚事定下来吧?”向东真的好开心啊,多年精心布置却以为已经胎死腹中的计划,此时居然自动浮出水面,怎能不大快人心?【注:向东在豫宁还没出世前,就计划要生个大儿子娶师父涂震的女儿涂春儿,再生个二儿子娶师兄的女儿涂豫宁,详情请看《寻找爱情(2246版)》】
“谁跟谁?”若惜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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