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寒……
听到这个名字,夜笉涵的心莫名抽动一下,自从陌乔羽消失的那天起,她有好几个月没有和他说过话了吧。
“他……最近怎么样?”
“看样子,他很累。比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他憔悴了。”
门外,一手握着水杯,正准备敲门进去的赫连亚诚收回动作,透过门隙听着夜笉涵的通话内容。
樊家诺顿了顿又道,“他说他想你了。”
房间陷入一片死寂,樊家诺的声音扩散着,扩散着。
赫连亚诚敲门进入,右手抬起,熟悉的位置一下找到灯的开关。
“就先这样吧,我有事。”
夜笉涵匆忙挂断电话,连樊家诺的一句再见也来不及听清。
放下水,赫连亚诚便要走,背过身,他说道,“如果不愿意你可以选择拒绝。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你能开心,希望你能好好的,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初衷,也是我为什么选择学医的理由。如果我看到的只是你湿润了的眼眶,那我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赫连亚诚握起她没有丝毫温度冰冷地有些刺骨的手,“涵儿,答应我好不好,好好照顾自己,我为你学会了那么多,对你,我只有这个要求。”
“亚诚哥,我现在很乱,你先出去好不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缓冲一下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
“那你早点睡。”虽是不舍,赫连亚诚终究是默默离开关上那道门。
夜笉涵冷冷盯着那扇慢慢合上的门,目光有些涣散。
他说,如果不愿意可以,他不会勉强她做任何事。
可这件事是她能拒绝就能不照做的吗?如果真的那么容易,那她父亲以什么资格稳坐财团决策人那么多年。
夜笉涵起身朝着窗台走去,双手伏在护栏上撑起身子,夜风拂乱了他的发,缓缓阖上眼,刷得卷翘的睫毛遮下一片阴影。
烟花漫天,绚烂了整个夜空,这个时间,所有的人都聚在观赏这场盛大的焰火表演。
“怎么了?”
讲着夹杂着日本口音的英语女声响在耳畔,这声音她刚刚才听过。转过头,藤原真伊也正站在隔壁房间的阳台上看着漫天烟火。
她转过头对她莞尔一笑,脖颈上佩戴着的钻石项链在烟花彩色的光亮下熠熠生辉,“看你整晚都没有笑过,听亚斯和亚诚对你的评价,你不像是这样的人,是有心事吗?”
夜笉涵勉强笑笑,转头看向远处,“你看,今晚的庄园好热闹。”
藤原真伊仰望着烟火,长叹口气,“是啊,这里可是夜家庄园,财富的聚集地,这里的一切都代表着奢靡,连一个佣仆的薪资都足以让常人咂舌。”
这里的一切是多少人梦寐都不敢有所期盼的,可又有谁知道,这里是个镀金的牢笼。
“外面的人虽然各具心思,但好歹人身是自由的。这里看似人多,却个个面无表情,没有自由不能自主选择,如果可以,我到宁肯一无所有。”
“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我们的这一生只能是被动选择,可我们不是依然还在追求想要的自由,寻找着幸福吗?不论这里的人戴着多华贵的面具,只要我心里的那个人还在,只要他活得安好,我就是幸福的。”藤原真伊整个人伏在护栏上,瓷白的肌肤与栏杆紧密贴在一起,丝毫不觉冰冷。
笑得温婉。
微凉的夜风夹杂着烟火味袭扰着夜笉涵的双眼,似乎不止迷离了她的眼,还有她那颗动摇的心。
沉默间,一枚上升中的烟火拖着呼啸的尾音出现在夜笉涵的视线中。
它猛然窜到夜空最高处,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向着四面八方展示着它的耀眼璀璨与绚丽繁华。
嘴角扬起摸不明显弧度,夜笉涵苦笑。
是啊,既然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生命轨迹,为什么不像烟火一样一路寻着快乐,然后再选择末路,至少在那样的结果之前曾轰轰烈烈地灿烂过。
国内。
一排豪华名车在阳光下贵气逼人,而那最前方的跑车上是靳斯寒缓缓走下,一身高级纯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修剪得利落有型的深棕短发衬着一张俊逸的脸,左耳上,那颗钻石耳钉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光泽。
他的出现,必定是全场瞩目的焦点,似乎连那空气都是为他而流动。
靳斯寒摘下墨镜,一双眸子流光溢彩,只是优雅地点了一下头,修长的双腿迈开,不紧不慢地向前走。
靳斯寒慢悠悠地停下步子,笑容越发的妖孽魅惑,却带着令人惶恐的冷冽。
入席坐下,靳斯寒看着眼前打着慈善幌子的交际会心生恶寒。
“寒,你来啦。”
看着这个洋溢着甜美笑容走向自己的女人,靳斯寒顿时感觉浑身不适,在他看来这个女人怎么笑怎么假。别过脸,恍若未觉地将视线从乔尤娜身上挪开。
乔尤娜脸上丝毫不见尴尬,只是捏紧了粉拳,深吸口气,继续挂着那甜蜜的笑容在旁边坐下。
大厅最前排的一桌,靳斯寒百无聊赖地捏着装着红酒高脚杯来回摇晃着。只是伴随着这个慈善晚会的持续进行,以及站在傍边好似牛皮糖一样一个劲叨咕的女人,他额头上的青筋渐渐开始若隐若现。
“我说yoyo,你这也算是强行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没记错的话,这桌是主办方专门为我准备的吧。”望着沿着杯壁逐渐滑落好似鲜血一样的酒汁,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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