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滨海侯的大旗之下的李靖,并没有乘骑什么坐骑,甚至连鞋子都没有穿,所为的就是仔细体会大地的脉搏,这张奎既然擅长土行之术,此时若不出击,渑池县的城墙早晚都会被投石机投出的飞石破坏殆尽,到时候根本城内的那些兵丁和民壮根本经不起哪怕是一波的冲击。
“嗯?”
突然李靖感觉地面之下有一道身影飞快的穿梭,其去的方向正是投石机所在的方向,李靖见此面上浮现出一丝微笑,随即李靖的身影也瞬间消失,再出现之时,已经到了一座正在发射飞石的投石机旁,而此时神色紧张的金吒,看到投石机队列之中突然出现一人,手中的双剑瞬间指向出现人影的方向。
随即见到是李靖出现在此,这是才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就要收起宝剑,而却见得李靖做了一个禁声的收拾之后,用手轻轻的指了指地面,金吒看到李靖的动作,之前的那个禁声的手势他看明白了,而随后的那个手势让金吒摸不着头脑。
正待金吒上前,询问一二之时,只见地面之上露出一个脑袋,金吒紧张之下,手中双剑前伸,就要朝着那人砍去,而此时那人仿佛也感觉到了袭来的劲风,就要手掐法决,再次没入地面,然后从容遁走,可是就在那人法决接连打出,身体却一动没动。
“怎么可能!不可能!”
随后那人便要从地面之下跳出来,可是此时地面仿佛已经不是刚才的地面,就好像被人用钢铁浇筑了一般,仍有那人如何挣扎,却也脱离不了地面,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渑池县成遁出的张奎,而张奎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刚一出城,还没有会毁坏一辆投石机,自己便被控制住了。
而就在此时,手中一直保持这一个法决的李靖轻轻蹲在张奎的对面,微笑着看着张奎,那神情,若放在平时来看,这和煦的笑容只会让人产生亲近之感,但是此时对于张奎来说在,李靖的笑容让他不寒而栗,一颗心便沉入了谷底。
“张将军,刚才本侯喊话你可听见?”
“听见了如何?没有听见又如何?”
张奎见李靖如此问,此时张奎已经知道自己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对于他来说,现在他已经心有死志,便没有半点的求饶的意思,只是眼睛微微眯起,不屑的开口。
“没有什么,之前本侯给你机会,你居然不理会,那么久不要怪罪李某了,金吒,取了这张奎的人头,在阵前展示,但凡此时交出兵刃,本侯便以平民视之,若是在本侯攻城之时,但凡手持兵刃者,无论是对没有对我军出手,都以敌人视之,不问缘由,杀无赦!”
“李靖,你如此残暴,定……”
张奎见自己已经必死无疑,便想要怒斥李靖一番,可是没有等其说完,只见金吒手中的双剑一绞,张奎的人头便离开了脖颈,而金吒随手一招,就把那人头提在手中,不去管那如同地泉喷涌的张奎尸身,朝着两军阵前而去。
此时李靖看了看张奎的无头尸身,叹了口气,随手一击,在地上开了一个大洞,随后手中法决撤去,把张奎无头的尸身在地面拔了出来,随后仍在了大坑之中,然后草草的掩埋了,这也是李靖对以后会为天庭正神的张奎的一点尊重。
且说金吒持着张奎的头颅在将军阵前展示的时候,城头的渑池县士卒一时间仿佛都忘记了天空之中还嗖嗖飞舞的飞石,不由的都站起来,朝着金吒手中的人头看去,虽然此时虽然距离较远,但是也不乏眼尖之人看到了些人头的模样。
那被斩杀之时,愤恨的神色都没有褪去,那血迹斑斑的兜鍪,正是张奎的,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众人不得不承认这人便是他们渑池县的守备张奎。
而此时渑池县城头最为震惊的就数张奎的妻子高兰英了,高兰英此时双刀落在地面上都毫无察觉,原本英姿飒爽的面容也因为悲伤变的惨白无比,嘴唇颤抖望着那被高高举起的张奎的头颅,银牙咬着已经失去血色的嘴唇,眼泪默默的流淌。
“渑池县的士兵听着,你们的守备张奎已经战死,我军即将攻城,限时一炷香的时间,放下兵器,退下城墙,待大军进城之后,凡手持兵刃者,一概以敌人论处,渑池县城墙倒塌在即,莫要自误!”
“渑池县的士兵听着,你们的守备张奎已经战死,我军即将攻城,限时一炷香的时间,放下兵器,退下城墙,待大军进城之后,凡手持兵刃者,一概以敌人论处,渑池县城墙倒塌在即,莫要自误!”
……
金吒在渑池县城下,集合这数十名嗓门大的士卒,开始在城下喊了起来,声音直接传到了城上,即使是城头的嗖嗖的飞石的声音亦或者是城头伤残士兵的哀嚎声也掩盖不了他们的大喊声,不仅是城头,就是此时看不到城外发生什么的城内平民,也知道张奎的死讯。
“丞相,李靖真能如此轻易的就斩杀了张奎么?孤见那人头并不似作伪!”
在李靖军阵的后方,还有一个军阵,这军阵的阵型并不是一个攻击阵型,而是普通的行进方阵,此时在方阵最前方的一个明黄色的伞盖下,姬发面露惊讶的看着金吒持着张奎的首级在阵前展示。
“大王,世间万物皆有相生相克,张奎的土行之术虽然很精妙,但是遇到了克制他神通之人,原本可以作为依仗的神通,便是他身陨的契机了,李靖便是用神通克制了张奎的土行之术,故此也合该他道消身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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